尤然说了他来这里女扮男装跳舞的原因，就是为赚学费，然后对方黎说：“你是不是觉得男生学跳舞挺奇怪的？而且我刚才还是穿扮女装跳舞，会不会在心里觉得这样很异类？”

“男生学跳舞有什么好奇怪的？”方黎疑惑的说：“又没有规定说只能女生学跳舞。”

“我之前就听过很多次，你一个男生怎么学跳舞学了这么多年，还准备选舞蹈专业之类的话，还有你一个男的学跳舞能有什么前途，学费还那么贵之类的话。”

方黎沉默了，他倒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而且他从小参加比赛就得到了不少的奖金。

“我偶尔其实也会动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坚持下去。”

“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没有影响到别人，为什么要在乎别人说什么？”

“你不懂，学跳舞真的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尤然叹了口气说：“而且真的要靠跳舞闯出一番成就，真的是难上加难。”

方黎的手顿了一下，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被人说他不懂学跳舞有多辛苦，不过他也并没有说什么。

“尤然。”

尤然转头看过去，愣了一下后叫道：“赵总。”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赵信带着点酒气，笑着说道：“我刚才看到那边有人在跳舞，你也是来跳舞的？”

“……”尤然不想回答他，但又不敢得罪他，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穿女装跳舞的样子，在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这位是你的同伴你们一起来的？”赵信看向方黎说。

“不是！”尤然立刻说道：“他是来参加宴会的人，不是跟我一起的，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