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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吧唧,木娆娆有些纳闷。

岑空刚来的几天,吧唧对他很好奇,但岑空总是无视它,久而久之,吧唧也不往他眼前凑了。

可这两天,吧唧对岑空的态度突然就热络了起来。

只要岑空一出屋子,吧唧看到他就摇屁股晃脑袋,伸出舌头,猛舔自己嘴巴子。

木娆娆:……这怎么又死灰复燃了?莫非是发情期快到了?

她怕吧唧惹恼了岑空会被揍,尽可能让吧唧和岑空“汪”不见王。白天把吧唧拴在篱笆墙外,到晚上岑空回里屋,再把它放出来。

谁知有一天,岑空坐在院子里闭眼晒太阳,木娆娆最近忙着和混轮教的教徒一起秋收,今天休息,就在院子里晒玉米。

忽然,岑空感受到一股热气喷在了他的手背,接着,一个湿湿凉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岑空掀起眼帘,就看到了一只蠢狗,在嗅他手的味道,湿乎乎的鼻头在他手背上蹭来蹭去,见他睁开眼,还胆大包天的伸出了大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

涎水均匀的涂在了岑空的手背上,在阳光下,口水泛着闪亮的水光,与吧唧黑眼珠里的光芒交相呼应。

好像在对岑空说:“陪我玩。”

岑空冷冷的盯着吧唧:“和你主人一样,命不大,胆子不小。”

木娆娆听到动静抬起头,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岑空说的话。

……吧唧……你是想重新开启你的狗生吗?

木娆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岑空的手,就怕他一掌劈下来,吧唧也成为一只没有天灵盖的狗……

谁知岑空只是将手背上的口水甩了甩,口水并没有被甩掉,它风干了……木娆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