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娆娆觉得自己的小平房挺好的,屋子里干干净净,虽然不是石板地,而是土泥地,她都按压的很严实。
屋里的采光不太好,她在墙不会塌的情况下,多开了两扇窗,晚上多点几盏烛火,也挺亮的。
住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这些东西没法比,就是皇上住的地方,肯定也没有她二十一世纪的家方便。
尤其是厕所,是她所有怨念的集中处。挖坑式的茅厕她原来去爬很偏僻的山的时候,也有使用过,但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天天用。
上厕所的时候绝对不能往下看,还要憋住呼吸……
整个屋子里,存在感最强的,就是长两米,宽一米八左右的大床……不是,大炕。
这炕是木娆娆汗水的结晶,塌了两次,差点把自己烤熟了,才成功的大炕。
木娆娆也意识到,晚上这个祖宗睡哪啊?让他住厨房?还是厅里?他会不会揍我?
就听岑空有些嫌弃的道:“我睡这个,你自己找地方睡。”
抱着还在撒欢蹬腿的吧唧,木娆娆脑子里“吧唧”一声。
行了,她不用担心挨揍了,因为她根本睡不到炕上。
岑空视线在吧唧和木娆娆身上转了一圈,有些不确定的问:“这只,晚上睡在哪?”
什么意思?吧唧要是睡在炕上的话,他就不睡了?
木娆娆目不斜视道:“它都跟我睡在炕上。”炕边的地上。
长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岑空拉长脖颈,淡淡的道:“给我换一套新的被褥。”
木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