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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镇里居住的最后一晚,云雾霭一个人躺着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从焦石山遇到她爹开始,她就一个人搂着咬咬过夜,云长青甚至看不得屠苏昂晚上离她三米之内。

作为过来人的屠苏城主,慈祥又欣慰的笑着宽慰他的傻儿子:做爹的都是这样,想当年我求娶你娘的时候,你外公……

屠苏昂皱眉:“那是外公不待见你,我可不一样”眼神瞥到路过的云长青,屠苏昂马上变了个脸,笑着凑上去:“爹!”

屠苏城主:……张嘴就喊爹的这个性子,究竟是随谁?

在城里入住客栈时,云长青直接安排屠苏昂跟他一个房间睡,日夜监督他。云雾霭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炸毛边缘的屠苏昂。

明天就好了,再忍忍吧。

云雾霭还是高估了屠苏昂的病情。

屠苏昂的病症主要表现为,一天不摸云雾霭就心情烦躁,不吸她的味道就平静不了心绪,时间间隔越长,戒断反应越严重。

大半夜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云雾霭几乎是同时睁眼,并变化出一把冰刃。

才发现,站在她床前眼冒绿光的是屠苏昂。

云雾霭:“什么时候来的?”

屠苏昂:“爹回房之后。”此爹为云长青。

云雾霭:“他不知道你没在房间?”

屠苏昂:“我让吴行变成了我的样子。”瞧他多聪明。

云雾霭:“……”

屠苏昂搂过云雾霭,开始疯狂吸她的味道,从表情上看,整个人都有点上头。就像猫在木天蓼田里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