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你别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邵老三想要离间这两个人,但他嘴巴里塞的是餐巾,发出呜呜的声音。

白棠看了他一眼,伸手拿了块新的布,往桌子上的菜盘子里一浸。

这桌子上的菜肴着实丰盛,有荤有素,油水特别足。

有盘子是烧的羊肉,毕竟羊肉吃了对男人好,这盘肉放了很多辣椒和姜蒜,里面的油看起来都是红通通的。

雪白的餐巾沾了油,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

白棠捏着它干净的一段,极快的抽走了邵老三嘴巴里的布,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沾满油水的布换了进去。

就算是能吃辣,这刺激的辣油味沾到喉咙上,那也是呛得慌。

邵家老三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流出来了,鼻涕横流那种,看起来非常狼狈。

白棠心中暗爽,面上露出了格外嫌弃的表情。

他转头又拿了一瓶白酒,兜头从邵老三的脑袋顶上倒下去。

尽管已经闭上眼睛,这辛辣的白酒还是严重刺激了邵老三的鼻腔。

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偏偏嘴巴里的布赌的严严实实,想呕吐却不能,难受得要死。

白棠操着邵老三的声线问楚音:“你觉得我这样做过分吗?”

后者摇摇头:“你高兴就好。”

死在邵家老三手里的人多了去了,反正这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多温和的法律,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现在这个局势,是邵老三为鱼肉,白棠为刀俎。

白棠被迫营业,当然有权利发泄自己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