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使坏的用两根手指扯了扯苏沅儿的脸蛋。

苏沅儿是立刻面红耳赤,但这件事她抵死是不能认的:“你胡说,我才没有派知书去偷看你洗澡呢。”

“本王胡说?若不是本王的暗卫认识知书,你当她们能进到本王的温泉池来吗?”

哼,苏沅儿撇了撇嘴,说得好像很厉害,但前世她不也被人领进他沐浴的水潭了嘛。

不过此时她的注意力全在宁玚的最后一句话,有些急道:"你说她们进了你的温泉池,那你、你真的被她们给……"

她这时倒想着关心上他了,宁玚故意道:"嗯,是被她们看了,知书已经招认,是你想看本王,先派她去打探的。

既然你这么想看本王赤身沐浴,那本王现在就发发善心给你看看吧。"

宁玚一边说,一边就要解他的袍带。

苏沅儿看了宁玚的动作,是惊慌的挥手就给了他胸口一拳:"谁要看你沐浴,你快把知书放了。"

"不放,本王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吗?她们两个胆大包天,本王要定要治她们的死罪。"

"死罪?"苏沅儿是气得跳脚了:"你一个与李小侯爷厮混,招妓的人有什么清白可言,你那身子都不知道被那些女人瞧了多少次了,知书是不小心的,你赶快放了她。"

"招妓、厮混?"宁玚恼道:"你这是胡说什么呢?"

他竟然还装傻,苏沅儿是红了眼晴:"我说错了吗?如今京里谁人不知道你是那个叫如花的歌伎的金主和入幕之宾。"

宁玚看了苏沅儿泫然欲泣的样子,是真愣住了:"你冤枉人,什么如花,我根本不认识。"

宁玚急得是都不自称本王了。

苏沅儿恨自已不争气,怎么提到这个就心酸的要掉眼泪:"我冤枉你?难道满京城的人都冤枉你不成?你、你就是个风流鬼、登徒子。"

宁玚气急败坏,他没干过的事,他怎么能认:"我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从未招过妓,我唯一亲近过的女子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