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的祁肃帝这个无奈,儿啊,知道你是慧眼识珠、是伯乐了,但金銮殿你一年就上那么几次朝,还是不用你操心了。

祁肃帝忙道:“不错、不错,朕看就挂到机要堂去吧!”

机要堂是大臣们在宫内候旨的地方,宁玚看上去是给父皇面子,十分勉强的点了点头。

众人一看,这您还不满意呢,这画是胜在手法新巧与符合题目,应了民情,要论画工,那就是小儿的水平,已经是高抬了。

宁玚可不管这些,他心中高兴,不过他看殿中的那些女孩还是有愤愤不服之色。

不服,也得忍着。

这诗是不能再做了,今天的第一只有一个,就是他的沅儿,他才不能让别人抢了沅儿的风头。

更何况,这跳舞、作诗、作画什么的太无聊了,他早就坐不住了。

他的沅儿已经拿出绝技来了,那他是不是也得显示一番,让沅儿看看啊。

想到这,宁玚又站起身:“既然女子都出了力,我们这些男儿也不能落后啊,这样吧,也别作诗了,我们来场马球赛吧。

我和我带的人算一队,太子殿下与殿中诸位算一队,比一比如何?

以百两纹银为一注,各位都要下注,压哪队能赢,输的那队,所有赌资都要交于赢家,以赢家的名义捐给淮河灾民。”

哟!马球在大祁十分盛行,男子几乎都会打,京城里三五天就是一场比赛。

宁玚提出这个比法,大家是都动心了。

宁玚是谦王,但太子是储君,太子的地位高于宁玚,这样比赛时就不需特意让着宁玚。

宁玚刚才逼他们买画时的嘚瑟的模样,其实已经很招人恨了。

尤其此时他又怕气不死他们似的,又加了一句:“我的人以五敌十。”

哟哟!你五个人和对方十个人比,真是狂的不行。

此话一出,可把这些青年才俊们的火气给激出来了,这也太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