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得好听,长命百岁,本王是乌龟吗?

还有用你给我上什么香,还不如给我多做两顿饭来得实惠。

宁玚又等了片刻,见苏沅儿也不说话了,那架势就是等他一句话,就要走了。

妈蛋!要走就走吧!看着就烦。

宁玚也不说话,只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苏沅儿见了宁玚明显黑沉的脸,便知道他心情不睦,也不敢再招惹他,便转身离开。

宁玚看苏沅儿就这么静静的走了。

哈!你抱本王、睡本王、让本王上你马车,本王不同意时,你胆大得可都没听。

可本王让你走,你就这么听话,就这么乖乖的走了!?

走吧!都走吧,本王正好落个清净。

宁玚把身子摔在床上,拿被盖在头上,可耳朵却还支棱着。

苏沅儿出了宁玚的房间,觉得本应该是轻松的心,的确是轻了,轻得都让她无处安放。

她长吸了口气,让知书告诉大舅舅,可以出发了。

宁玚头盖着被,可他是习武之人,有内功,耳力当然过人,就听见屋外纷杂的脚步,来来回回,应该是下人在往车上装行李。

然后他就听见他这几日已经非常熟悉的细碎脚步,在他门口停了停,下楼去了。

哼!明明是苏沅儿忘恩,他凭什么像个受气包似的在这躺着。

宁玚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大步走到房门口,他的手放在门把手,又停住了。

他出去能做什么?这么多人在,他也不能找她说话,至多是她那个大舅舅过来说些恭维的废话,可他哪有心情听别人唠叨。

苏沅儿上了马车,她听着四周的喧哗声,是宁玚的护卫们,在和大舅舅他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