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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叹地盯着他狰狞的眼睛,惊叹地拽过他尾稍滴血的头发,直直扑了过来。

亲吻。

——与其说是亲吻,说是啃咬还更贴切些。

这个阿谨没见过。

这个阿谨还没属于我。

沈凌踮脚咬过他眼角的泪痣,舔掉他脸颊上的血迹,兴奋地拉扯他裹紧的风衣夹克,还想顺着去咬无指手套泛着铁锈味的边缘。

她现在一点都不冷了,从看到他开始就浑身滚烫。

我是来向他道歉的?

【我想见他。】

我是要为自己的任性要求澄清?

【我想吻他。】

我是因为被一次次纵容所以有点开心?

【我想……】

“你这个样子真美。”

不论是温柔的眼神,还是狰狞的兽瞳。

竟然都没有区别。搞得她之前想来想去的那些理由都成了借口。

在对方眼睛前,永远只能提出任性要求的祭司大人,再次把理智抛到脑后:“这个样子的阿谨不是我的。快变成我的。”

“成为我的。快点。”

总归她从来不是那个扮演忍耐者的角色。

扮演忍耐者角色的那个因为她莽莽撞撞的举动,半推半就被撞到了河边的护栏上,还有点懵。

他下意识用手抵住后方的栏杆,防止沈凌瞎撞瞎拱的行为把他们俩都带到河里去。

而打算去咬无指手套的沈凌这下咬不到了,便生气地哼唧一声,转而去咬他的喉结。

薛谨闷闷哼了一下,哼的这声比刚才的弓弦声还好听。

沈凌这下不是往他怀里撞了,是软着腿往他怀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