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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研究化妆品的薛妈妈本质上毕竟还是个直男(而且他还在斟酌该怎么给老婆的护肤品加入花香),一时竟然忽视了珍珠的颜色。

这罐金珍珠是海水珍珠,美容用的珍珠粉还是用淡水珍珠做好一点。

连灯都舍不得给自己开的平凡人,又把这些极为珍贵的玩意儿重新倒回了打折的宜家储物罐——“哗啦啦”倒黄豆般随意——合上卡扣,放回橱柜。

……他又拿出一罐差不多大小的罐子,这次打开时仔细注意了一下珍珠的白色,然后往研钵里舀了三大勺。

接着,拿过研杵,毫不留情地开始碾碎这些玩意儿——一手捣碎一手倒茶,并端着研钵走到了客厅。

正坐在地毯上,兴奋盯着录像带播放机的沈凌没回头就开始嚷嚷:“阿谨阿谨!别剥豆子啦,快坐下来陪我看电影!前几天说好的!”

剥豆子?

薛先生想了想,觉得妻子不愧是聪明的祭司,形容非常形象。

“我大概是在做豆浆粉……凌凌,卡带就在那里,你直接把它放进播放机的卡槽,就可以开始播放了。我坐在沙发这儿陪你看,磨完‘豆浆粉’去给你端点心和茶水。”

炉子上闷了一壶桂花丁香茶,蒸笼里有桂花马蹄糕——如今正好是桂花的季节,而薛谨记得桂花点心是结婚之前允诺要做给沈凌吃的。

……而且薛爷爷觉得晚上喝奶茶吃曲奇对身体不太好,尽管他之前在网上搜索了半天“和女孩约在家里看电影应该准备什么零食”,得到的高票答案都是奶茶曲奇。

沈凌匆匆点头,她听到“把卡带放进卡槽”那儿,就迫不及待地行动了。

她同样很期待和阿谨一起看电影——虽然期待方式不是在论坛上仔细做攻略,而是每天早上都摇着仆人的肩膀把他摇醒,以每分钟四十次的频率重复“阿谨阿谨阿谨看电影看电影看电影”。

……后来仆人筋疲力尽地表示再摇醒他他就禁止沈凌一周的小黄鱼,所以沈凌改成了用舌头去舔他的脸,踩在他的胸口上打转,并最终用蹲坐的方式把爪爪、尾巴和屁股都压在他的喉结上。

被这么对待的第二天早上,可怜的仆人捂着胃表示“今天就一口气把四部全看完吧”。

沈·并不知道自己在雷区踩着线花式蹦迪·凌:“喵喵喵!”

此时此刻,一个宁静平和的傍晚,碾着“豆子”坐在沙发上的猎魔人,看着兴奋欢快的祭司在毛地毯上膝行而去,并欣慰发现对方好好穿着长筒毛绒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