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彦被她的声音惊了一下，忍不住便停下了脚步，站在街上心中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偷偷读我的想法？”

上官沛凝道：“什么叫偷偷，本宫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想读就读。别忘了，你的这副皮囊本宫也是有份的！”

柴彦懒得跟她理论这些，便问：“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可能？”

“咳咳……”上官沛凝出乎意料的轻咳了两声，认真道：“你们刚才吃饭时说的话，本宫都听见了，加上待在甘泉县这么长时间，游龙族的一些情况本宫也算是蛮了解的……”

“行了，你就不能直接说重点吗？”柴彦不耐烦道。

这话一出，上官沛凝明显有了一个停顿，接着才继续道：“重点就是，眼下桑牧家族的情况还没有到绝路，所以你们想要策反他脱籍，去直接为朝廷效忠，可能性恐怕三成都不到！”

“三成不到？”柴彦忍不住问了：“这个概率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上官沛凝不耐烦道：“你别管本宫怎么算出来的，反正本宫觉得，那个桑牧是游龙族内地位很高的长老，他若跟哈诺之间只有这么一点点矛盾，是绝对不可能轻易背弃自己部族的？”

柴彦站在街头无声的摇头，心中道：“万事没有绝对！”

紧接着，柴彦就道：“我问你，游龙部族的凝聚力是什么？”

上官沛凝想了想，问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