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喝之后,谁都不说话了,厅内的气氛突然安静尴尬了起来……
杭白秋见这样下去可不行,便拱手道:“即墨大人,不如先说正事吧……”
即墨殊一恍,对杭白秋缓缓点头道:“杭侍卫长提醒的对,这些私事应该晚些时候再说……”
说着,即墨殊就对柴彦正色道:“是王望洲王司事让我们来甘泉县衙找你的,他说你知道顾指挥使的下落!”
柴彦忙问:“那王司事人呢?”
即墨殊道:“王司事日夜兼程赶往京城,可能是路上过于劳累奔波,刚到京城后身体就出现了不适,眼下还在京城休养!”
“身体不适?”柴彦怀疑道:“不会是有人袭击了他吧?”
即墨殊摇头道:“不是!他的确是因为一路劳累所致的身体不适,南北差异巨大,大概是水土不服吧!”
“那就好。”柴彦这才松了一口气。
即墨殊道:“柴彦,带我们去见顾指挥使吧!”
柴彦马上就问:“敢问即墨大人,您二人此次来甘泉县,共带了多少人保护顾大人?”
“这是机密,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即墨殊一丝不苟的道。
柴彦:“……”
换做其他人,柴彦早就不乐意了,可谁让这人是鸱鸢的父亲呢,于是只好忍了……
即墨殊见柴彦不挪步,便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
说着,柴彦便转身走出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