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眉头紧皱的柴彦又去给苏聚什拥父子搭脉,等柴彦把手挪开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又一次的叹气摇头了。
司徒舟忍不住问道:“柴大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柴彦皱眉看着司徒舟,沉声道:“司徒大人,他们父子顶多还能再活一刻钟!”
“啊?”司徒舟惊道:“一刻钟?”
一旁的狱卒甲登时就愣了,心中暗想怎么可能呢?上次有个郎中说,人不吃东西只喝水的话,是能活七天七夜的,现在才过了三天三夜,怎么就只剩一刻钟的命了呢?
司徒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问:“柴大人,那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吧……唉!”柴彦发出了第三声叹息。
“唉……”司徒舟自知无能为力,也跟着叹了一声。
下一刻,柴彦便转脸对狱卒甲道:“可否去取碗酒来?”
狱卒甲第一反应是不理解一大早的要酒干嘛,但下一刻狱卒便明白了为什么要酒,于是拔腿就往外走去。
司徒舟立马叫道:“回来,油灯留下!”
牢房里阴暗无光,还有两个将死之人,不留盏灯照亮司徒舟心里不舒服。
“啊,哦哦……”狱卒甲愣过之后反应过来,将油灯放在牢房的地上便离开了。
就在狱卒去拿酒的这点时间里,柴彦已经从上官沛凝那获取了一片断肠豆的叶子,悄悄藏在了手心里。
过了一会儿,狱卒甲便端着一碗酒小心翼翼的回来了:“大人,您看这一碗够么……”
这酒是昨晚自己和狱卒乙喝剩下的,正好倒满了这一碗。
柴彦过去接过酒碗,点头道:“够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