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骂完,刘鉴才想起田七把周围的人都撤走了。
“田七你个蠢货,走了也不知道把人都叫回来!”
刘鉴气得直摇头,只好走去屋子外面高声叫道:“来人,来人!来个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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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刘鉴乘坐着车驾缓缓驶入了耀州城。
刘鉴拨开车窗帘子,对跟在车旁的田七道:“停车!”
田七不解道:“殿下,还没到烟波楼呢……”
“本王胸口发闷,想下来走走不行吗?”刘鉴没好气道。
田七急忙点头,上前去对牵马的车夫说了两句。
随后,马车就在路旁停了下来,田七亲自跑去搬下杌凳放在车门下方,等候刘鉴下车。
同元宵那日一样,今日刘鉴仍是一名束发少年的装扮,手里仍旧拿着一柄折扇。
刘鉴下车后瞧了一眼车后几个随侍,对田七道:“叫他们别跟太紧了!”
“是。”田七拱手一礼,转身就去吩咐了。
趁着这个间隙,刘鉴便摇着折扇自顾沿街往前而去。
田七正在吩咐和安排,转头一看刘鉴已经向街上走去,便不再同随侍们啰嗦,回头就快步跟了过去。
刘鉴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忽然停步回头,问田七道:“你觉得柴彦为什么会在耀州的?”
“殿……”田七刚说一个字,刘鉴不悦的眼神就投了过来。
田七立刻改口道:“公子,属下……属下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