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鸱鸢不免有一些怨气,一加速就走去了前面。
柴彦连忙撑伞追上,又是道歉又是赔笑,废了好些唇舌才博得鸱鸢的原谅。
鸱鸢绷着脸道:“要不是陈香妹妹来告诉我的,她都不知道你一个跑去了铁山会馆,还被官府的人给抓了去!起先我还挺担心的,不过后来我仔细一想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于是我就去了缉事衙门,问了王望洲,这才知道你们这几天背着我商量了什么……”
“难怪呢,原来是王望洲告诉你的,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府衙呢。”柴彦笑道。
“你还好意思笑?”鸱鸢突然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盯着柴彦:“以后这种事,你不许再瞒着我,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次是相公错了!我本以为这事能很轻松的解决,可没想到那人却……娘子,今天多亏有你黄雀在后,不然那个狡猾的家伙就真跑了!”柴彦立刻恭维道。
鸱鸢道:“我那也是运气,我和王望洲商量过了,你在里面诱捕的时候,我和他负责在外面盯着,他负责前院,我负责后院,撞见他出来也是碰巧!”
柴彦夸道:“那也是娘子厉害!你没听说过吗?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行了,少吹捧我了,听着都假!”
鸱鸢嗔怪一句,接着就转开了话题,低声问:“对了,刚才暗教那人说他没有同伙,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个人谋划的,这话你相信吗?”
“由不得我不信呀!有真言豆在,他不可能说假话的!”柴彦道。
说完,柴彦又道:“他刚才也回答了,设计杀我是想为死在长远县的兄弟们报仇,因为他只有一个人,所以才会威胁郎雄去办这些事!”
“可他也不该杀郎雄的家人啊,都是老弱妇孺,他怎么下得去手!那个寒剑比他都强!”鸱鸢对此十分不耻。
“暗教那些人,为达目的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柴彦理性分析道:“他一个人只身前来复仇,郎雄的老家离耀州又有两、三百里,他哪有时间和精力两边兼顾,与其人质跑了使计划泡汤,不如一早全杀了,这样才好腾出手来专心盯着郎雄呀!”
“太歹毒了!”鸱鸢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