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彦在给白雨诚的茶水里放了一片断肠豆的叶子,刚才的问话已经超过了两刻钟时间,隔壁雅间的白雨诚已经自行醒了。
王望洲一脸不屑的看着白雨诚。
房间里的气氛颇为诡异,白雨诚不禁神经绷紧起来:“你们居然敢给我下迷药!王……王望洲,你究竟想干什么?”
王望洲终于忍耐不住白雨诚的聒噪,沉声就道:“白雨诚,张开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位就是柴彦柴司事!”
“啊!”
白雨诚大惊失色,吓得两腿一哆嗦,连连后退便跌坐在了地板上。
“怎么……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是……是你?”
白雨诚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不要吵了!”郎雄突然大声喝断白雨诚。
紧接着,郎雄就站起身来,随即“噗通”一下跪在了柴彦跟前。
白雨诚惊骇道:“大人,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呀,大人……”
“柴司事,下官是受妖人邪胁迫才……才会……下官该死,下官罪该万死!只求大人您能救救我妻儿老小,下官死不足惜!”
说完,郎雄“咚”的一声,闷头就磕在了地板上。
郎雄的样子瞬间就让白雨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瞬间脸色惨白,脑中只有一个声音:“这下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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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脸色煞白的白雨诚扶着同样脸色惨白的郎雄走出了烟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