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洲拱手道:“柴司事请放心,此事我一定尽快调查清楚!”
“对了,还有一件事……”柴彦又道。
王望洲认真的望着柴彦,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事情来。
柴彦低声道:“王司事,那个给你送信的信使,你可有办法能联络的上?”
柴彦想着要是能找出那个信使,一颗真言豆下去,便能搞清楚指使他的人,能省下不少的时间。
“柴司事,那信是过年之前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收到的,自那以后,信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联络上他!”王望洲如实道。
柴彦摆手道:“无碍的,既然联络不上,那我再想别的法子就是……”
过了一会儿,柴彦就道:“王司事,麻烦你将那块带血的蓝布取来,我想再看一看……”
“好的,柴司事稍等。”王司事不明白柴彦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照做,取来了带有李远堂血迹的蓝布。
柴彦借着端详的时间,暗中让上官沛凝悄悄取了血样,接着就准备离开王望洲的家。
王望洲将柴彦送到家门口时,柴彦忽然回身,从袖子里掏出了那张欠条,当着王望洲的面给撕了。
柴彦微笑道:“王司事,本来我想着今日如果没有发现,便拿这张欠条做个幌子去缉事衙门里找你的,但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说罢,柴彦就将撕烂的欠条交给了王望洲,随后开门离开了。
望着柴彦离开的背影,王望洲的神情颇为凝重。
回家的路上,柴彦见上官沛凝久久没有说话,便问:“通过李远堂的血,就没有一点发现?”
上官沛凝缓缓道:“没有!能感知到的全是死物,没有带着这股血腥味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