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耍阴谋诡计偷袭他,对不对?”柴彦语气笃定。
鸱鸢不屑道:“我替师父报仇,那肯定是正大光明的报仇,怎么可能使阴谋诡计,你以为我是你吗?”
柴彦摇着手指道:“不不不,我刚才是故意往难听了说,其实正常的说法应该是智取!”
“嘁!”鸱鸢不以为然。
柴彦抬头看了看屋梁,忽然叹气道:“唉,其实我正为一个事烦着呢,想好了该去智取,可半天时间了都没能想到智取的办法,唉……”
鸱鸢忍不住就问:“看你请我吃请我喝的份上,说说什么事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想个法子呢……”
“你?”柴彦有些诧异。
“废什么话,让你说你就说!”鸱鸢一下就暴躁了起来,语调像换了个人似的。
柴彦暗中摇头,这个妮子,才喝两碗的甜酒,怎么就成这幅德性了呢?酒量也太差了吧……
“说不说?不说赶紧走!”鸱鸢又暴躁了一句。
“行行行,我说……”
柴彦心想反正自己也没主意,不如多一个脑袋多一些思路,搞不好办法就有了呢。
于是,柴彦就开始说起来:“是这样的,我有个邻居,是个教书先生,为人古板,但很正直,有一天他在教课的时候呢,突然尿急了起来……”
事情本来很短,但柴彦用的形容词多,所以两炷香的时间才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然后就盯着鸱鸢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