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面依旧没有声响,柴彦忍不住又去偷看了一眼,才悻悻的转身走了。
第二天清晨,一觉醒来后的柴彦就发现,自己卧房的门是敞开的,昨晚上他放在门口的包袱和宝剑也都不见了。
走去房间一看,床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桌上的杯具也有收拾过,但鸱鸢已经不知了去向。
柴彦轻轻摇了摇头,自己昨天那样子对她,人家不走才怪呢。
“上官沛凝,她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吗?”柴彦问。
上官沛凝生硬道:“不知道。”
“不说我断你一天的粮!”
柴彦说的粮就是赵屠户一会儿该送来的猪血。
“你……”上官沛凝气得差点吐血:“她是被你气走的,你凭什么拿本宫撒气呀?”
柴彦沉着脸道:“你快点考虑,赵屠户可马上就来了!”
“柴彦!”上官沛凝气得牙痒痒,愤怒道:“若要是还在傲月国,你早已被本宫丢进丹炉了!”
“那你把我弄去傲月国呀……”
柴彦满不在乎,这些狠话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上官沛凝独自气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妥协了,没好气道:“天没亮的时候走的……”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呀?”柴彦埋怨道。
“柴彦,你讲不讲理?你又没让本宫叫醒你!”上官沛凝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