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便说:“那对方也应该记得你吧?”
晏修却很生气,“他不肯承认……”
景川设身处地站在对方的角度一想,竟有些理解过来。
景川说:“你们俩现在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他就算认出你,也不愿意承认。你现在工作稳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他哪里能承认,自己是你当初认识的那个人啊!那不是丢人嘛。”
此话一出,晏修懵了下,不免有些沮丧,点点头,“你、你说得有道理。”
景川叹气,“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直接把钱给他,让他给自己……‘赎身’?”
他说着都歪了下脑袋,不确定自己这说法对不对。
更别说对方会不会照晏修的想法去做,都不能保证。
司霖也是这么想,他都已经准备了一肚子话,劝说晏修另想办法。
可晏修说:“我是希望,司队能帮我带着钱,去找酒吧的老板,让他放走隽澜。”
隽澜,这是景川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司霖很快反应过来,“怎么?你自己不能去?把酒吧方面给得罪了?”
可是,晏修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显然没有与对方发生冲突,甚至动手。
而且司霖最近也没有收到关于晏修的投诉。
要是晏修真得罪对方,对方岂能是善茬,还愿意放过他?
晏修说:“不是……是隽澜他……他不准我再去了,他说,要是再酒吧里再见到我,他就会离开这里……”
原来如此,景川和司霖两人同时露出恍然的神情。
司霖叹气,这个下属,不像麦信那么识时务。
晏修是个很执着认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