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一个讲,一个听,直到一阵浓郁的饭香飘来。

林时雨刚把炒饭端到餐桌上,钟起就出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手里的炒饭。

林时雨解开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放到一边。钟起尝了一口炒饭。

比他印象中所有炒饭的味道都好。

这可真是个和林时雨本人表面完全无法兼容的闪光点。

“味道很好。”钟起实话实说。

“做得多而已。”林时雨说是这么说,被夸了还是露出点高兴的小尾巴,“炒饭又不难。”

他做饭做得有点热,低头卷起毛衣袖子,露出白净分明的小臂和手腕,指尖被灶火熏得微微泛红,骨节突出有力。低下头时,长长的睫毛垂下,鼻梁如雪山峰脊,嘴唇是健康的淡红色。

完全可以就着这张脸下……

钟起及时一清嗓子,在林时雨奇怪的一瞥下继续淡定吃饭。

饭后钟起继续教林晚月弹吉他。说是教,由于小姑娘始终对他心怀本能警惕,实际上教学进度异常缓慢。

“你弹你的就好了,不用管她。”林时雨说,“她在旁边看着就能自娱自乐。”

于是钟起神奇的多了一个练习场所。这个场所不大,干净,人少,没有乱七八糟来找他的人,没人打扰他练琴,不用走很远的路,出个门直接过街下坡就到,周围的住户少,也压根不担心会扰民。

一合计发现这个练习场所相当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