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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晚亭不是一般人。

他仿佛在看一块石头,无情地说:“除了狗粮,只有墙皮。”

沧离正要发怒,叶晚亭站了起来,“下课给你带东西。”

沧离余怒未消,冷冷地看着他。

叶晚亭赶着上课,收拾完东西,叮嘱他不要跑出去吓人后就走了。

沧离差点气厥过去。

他现在实在不舒服,除了正午的阳光带给他的灼烧感,还有压在胸口的窒闷感。

似乎是在阴间太久,初来人间,还未适应,有些水土不服。

想到水土不服,沧离就有些无语。

他就是因为一个“水土不服”,才被迫换了个地方。

前阵子,酆都大帝邀请好友小住,让他看看阴间新面貌。

但是不巧,那位大人还未踏出房门,就因为水土不服倒下了。

沧离是鬼医,还是唯一一家千年老字号,很快被阴差请走,去给那位不知名的大人看病。

他没能看见大人的模样。

隔着重重纱幔,他伸出一截手腕。

沧离探视了一翻,发现对方灵力澎湃汹涌,身体毫无问题,但就是昏睡不醒。

他昔日用药都很随便,见效快但会有些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这次他没敢浪,老实地开了几贴提神醒脑的药就离开了。

坏就坏在这几贴药。

过了几天,邻居匆匆忙忙闯进来,告诉他,那位大人病情加重,酆都大帝十分震怒,已经请了另一位颇有名望的医生,同时要向沧离问责。

邻居有个老相好是阴差,消息十分灵通。

他与沧离两百年交情,不忍心看他等死,走了关系接应他,想把他带出去。

沧离是半路突发奇想改了道,去了一生树。

结果摇号摇到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