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说话时，尾巴带着点挑衅的左晃右晃。

路洁珊如亲吻后吐息一般，嘴唇几乎碰在被子上：

“女人就好像是酒杯，里面盛放着沁人的酒水，即使杯子空了，你看着杯底，也有余香。”

她放下酒杯，笑呵呵道：

“你上班时间过来干嘛？我听她们说了你调了班，去安瑟发财去咯。”

“我要借用卡座！有点事情要和别的魔女谈……发财？喵嗷，那倒是不至于，但见识了不少新的东西，也弄到了不少好处……倒是你，你怎么没去？”江涵拉开高凳，轻飘到上面去。

路洁珊表情深沉：

“你听说过浪客行的故事么？”

“……”

江涵坐下，拿了杯可乐，抿了一口，随后歪着头眼睛微微瞪大，嘴角动了半下：

“啥？”

路洁珊放下杯子：

“没什么……不过我想我还是说一下比较好免得你惦记这件事情到无法安眠，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出生在一个普通船家魔女的家庭之中的事情，对吧？”

“我知道。”江涵答。

“尚若不是产生了最直观的变异，与奇遇，我恐怕无法成为如今这样刚刚进行第二个发育期就快要进入大魔女阶段的人。”路洁珊说。

“我知道。”江涵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