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单绷着唇角躲,不屈服地说道:“就那意思。这是我对你们仨最基本的要求。”

“我跟他俩能一样么?”

“不一样,”江单道:“你皮起来比他俩更可怕。”

电梯门打开,时远落下一个柔软的送别吻,抱了下江单,说道:“别喝酒,早点回来。”

“放心,正经活动。”江单习惯性地扯了扯领子,说道。

“我一会儿给时存打电话,也不知道他能信几分。”

“他会信的,”江单道:“如果有万一,也别勉强,等我回来再商量。”

江卓天把一个无所事事的大学生表现到了极致,玩了大半天的游戏,求时远带着他上分,到了饭点直接叫了披萨外卖,吃完之后睡了一觉,期间听见时远按鼠标的声音,还以为他在自己偷着玩,瞄了几眼却见他在搜什么资料。

都是英文。看得他头疼。

后来江卓天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时远瞧见后无比嫌弃地塞了团纸巾堵住源头,生怕弄脏江老师心爱的沙发垫。

他这一觉醒来差不多是黄昏了,腻腻歪歪地打了通电话,便像只孔雀似的进卫生间搞了个发型,还偷喷了江单的香水。

时远逗他几句,奈何江卓天脸皮厚,怎么说都不往心里去。

“小叔还没结束么,给他发消息一直都没回啊。”

时远看了眼手机,道:“结束了,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