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怎么这么不小心?刚才差点摔倒了。幸好我来的及时,把你扶住。”

时远歪着头说道,冷冽的气息喷洒在江单的周围,刺激着他刚平复下去的神经又一瞬间紧绷起来。

时远他分明就是贼喊捉贼。

江单喉结滑动,刚才他分明感到被什么绊了下,想来这么长的绊脚绳也就只能是时远的腿了。

江单皱眉,严肃道:“放开。”

可一向很怕江单生气的时远今天却不吃这套了,他手上力道不减,钻了牛角尖般的固执。

厕所门口传来脚步声,或许有人要进来了,江单试图推开时远,却被他拽着带进了里面的隔间,时远又顺手锁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江单后背贴在门上,冷意顺着脊背爬遍全身,时远手脚并用地将他圈住,江单只得压低了呼吸,抬头不服输地迎上时远近在咫尺的目光。

有一种被野兽拖进自己领地的危险感。

等门外水声停止,江单深深地吸气,警告道:“我再说一遍,放开。”

这次时远微微撤开些,不再死死地抵着他了,可眼神依旧犀利,问道:“你跟那女的相亲?”

江单反问:“谁告诉你的?”

时远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为什么相亲,你以前从来都是拒绝的。”

江单觉得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压抑,他手顺着门板摸上门锁,又听时远紧随不舍地质问:“你不是单身主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