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凌府当管家，他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可这会儿去见凌霁，他还是一颗心七上八下。

“先生。”管家在书房站定，礼貌地询问，“请问有什么吩咐？”

凌霁这会儿倒是没有发火，但听声音却分辨不出他的情绪：“这几天，太太在家都做了一些什么？”

管家回忆了一下，跟他道：“太太平时会遛遛狗，喂喂鱼，种种菜，有时也会去茶室品茶冥想。”

管家这么一概括，才发现太太平时过得竟然比他还要养生。

“还有呢？”

“还有……”管家想了想，“还有昨天，太太从小院收了不少新鲜蔬菜，亲自下厨做了晚饭。”

凌霁眸光一动：“昨晚是她做的饭？”

“是的，太太还在饭厅等了您很久。”管家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凌霁的眉头皱起，接着问：“今天太太走之前，在做什么？”

管家道：“太太一个人在湖边坐了很久，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我知道了。”凌霁微抿嘴角，跟管家道，“你先出去吧。”

“是的先生。”

管家走了之后，凌霁一个人去了湖边，在赵清爽今天坐的那个位置坐了很久。

天黑以后，管家见他还坐在那里，便走上去道：“先生，你还是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