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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妆 姚霁珊 817 字 2022-11-18

徐玠朗声笑了起来:“你夫君我是那等无用之人吗?”

那你刚才还说手疼。

大骗子。

红药暗自咬牙,拿手指甲尖儿去戳他掌心,却又怕当真弄疼了他,自个儿反倒还要心痛。遂半道又改戳作挠,直挠得徐玠手心发痒,又舍不得甩脱,直着脖子在那儿“嘎嘎嘎”乐个没完。

红药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忒难听。

这笑得跟鸭子也差不离了。

据说,在外书房的时候,五爷就时常这么“嗄”地抽抽一下,也不知到底在笑些什么。

而更奇怪的是,王爷似乎很爱听这笑声,隔上一段日子,就要让儿子去外书房笑一次。

这对儿父子可也古怪得紧。

红药想得出了神,一时没留意,倒是挠得重了些,徐玠却笑得越发开怀。

虽然这皆是藏在衣袖里的勾当,可是,在场的又没瞎?

齐禄家的看得眼都直了,荷露等一众丫鬟婆子却是面不改色。

呵,习惯了。

他们五爷并五太太就是拿浆糊……不,是拿铁水浇铸的,粘得那叫一个牢,火都烧不化的那种。

满院子的人从最初的没眼看,到如今的不想看,也是颇经历了一番心路历程的,个中滋味,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