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头顶都带光。春风满面。

肖飞进场，竟是将这晚宴掀起一波小高峰。

“他叫肖飞。是陆长青的铁哥们。陆公馆一倒，明珠城最有名望的公子哥就属他了。”

耳畔响起一把声音。楚云也不回头，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楚总晚上好。”

来者正是莫庆峰。之前在会展中心挨楚云巴掌的传媒巨子。

“学乖了？”楚云不咸不淡道。

莫庆峰表情怔了怔。苦笑道：“楚总教的好。”

略一停顿，莫庆峰又道：“肖飞素来低调，早些年也常被人骂做陆长青的狗腿子。但从近期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在蛰伏隐忍。而且，他背后有京城关系。能量还不小。这期间，他吞了陆公馆不少业务，手腕很凌厉。”

“这么说，他想继承陆长青的头衔。当第二个明珠第一少？”楚云点了根烟，神情淡漠。

莫庆峰有点摸不准楚云弦外之音。斟酌了下，点头道：“应该是。”

停顿了下，他又抿唇道：“不过从目前的局势来看，他比陆长青城府深沉。比起陆岳亭也不遑多让。”

再加上背后有高人指点。可以视作难缠之辈。

“陆长青死了。陆岳亭也死了。”

楚云抬眸，不轻不重地扫了莫庆峰一眼：“你跟肖飞有仇吗？这么想他死？”

莫庆峰垂下眸子，实在猜不透楚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