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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洵表示有些理解无能,景纯可不是为了他才拼命的,北辰殊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也或许他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崇拜墨景纯吧,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别说这些废话。”危楼见话题越走越偏,连忙道,“虽然这小剑修骗过了邪天道,那阵法与魔图也确实有些效果,然而若仅止于此,我们还是无法逃出生天——别忘了,邪天道的灵魂恐怕已经逃脱了封印,在与本源印建立了联系的情况下,它解决那些魔祖徽记根本轻而易举……”

“到时候,它定然不会放过我等。”洵接上话,“而如果在它赶来之前,有魔祖强行降临,我们也绝对会死在两位大能的斗法余波之下——怎么看,都是个死字。”

“如果没有离开此处的传送阵、空间通道,我们做再多也无用啊。”

这些北辰殊也很清楚,然而清楚又能如何?

他并不能拿出任何解决之法,只能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剑尊身上,这种无能为力之感,正是他痛苦的根源。

对任何人而言,痛苦都是因为无能为力。

墨天微并没有将她的所有计划都告诉北辰殊,倒不是因为信不过他,而是她忘记了——她单人只剑游历天下惯了,在这时候能想起让队友也上来帮忙就很不容易了,完全没有要让对方知道一切的想法。

在她心中,谁都是外人,而外人就算与她关系比较亲密,也无法在她心中占据一星半点的位置,这听起来或许有些可笑,有些可悲,然而这便是她的道,除了她自己,无人能评判对错。

动手之前,墨天微布置了一个魔图,一个阵法,还有一个阵图——前两者就在高台之上,而最后一个则是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