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举手道:“ok!当我没说。”
阮世雄权衡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了刘铭一马,他发现这小子很有当狗头军师的天赋。
当初在盛京,也是他,将利益纠缠的bw和三木卖得彻彻底底,使自己从中渔利,而这小子则像泥鳅一般滑不留手的全身而退。
“干爹!就这么放他走了?”黎玄媚疑惑地问道。
“暂时而已,待我试试他的办法灵不灵,不灵的话,他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阮世雄阴测测地解释道,待他想去端酒杯喝酒,却发现自己的酒杯已经被刘铭离座时,不小心碰倒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阮世雄扫兴地起身离开。
黎玄媚则借着与酒店老板说话,不动声色地落后了几步。
女人再次回转包房时,阮世雄已经离开,她凑近了这桌几乎一口未动的宴席。
伸手取过阮世雄的酒杯,黎玄媚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凑近后用鼻子轻轻嗅了嗅。
黎玄媚皱眉苦思了一阵,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
东方厂驻地宾馆内,刘铭紧盯着自己这位爷爷,一句话也不说。
刘老爷子表情自若地同丽塔聊天,连丽塔都感觉到刘铭态度不对劲了。
刘铭表情严肃地道:“爷爷,今天这又哪一出戏啊?”
“什么哪一出?不是说鸿门宴吗?”
刘铭盯着老爷子床边的手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你要用它杀阮世雄?这才是你闹着要来交趾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