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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将这只小白兔放在餐盘上,握着刀叉,动作优雅的开始享用正餐。

小白兔害羞得不行,被猎人用餐具碰到的时候,身子还会敏感得蜷缩起来,模样可怜兮兮。 猎人不紧不慢的吃着这只小兔子,只是小白兔实在是太紧张了,在餐盘上动来动去的。

不经意时,小白兔眼睛上的黑布滑落下来。

任深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适应更衣室里的光亮,就感觉身子被人抱了起来。

紧接着,胸前被抵在了一个冰凉光滑的触感上。

宗闻将任深抵在全身镜上,低着头,动作轻柔的在青年肩膀上亲吻着。

小白兔顿时更加害羞,在猎人怀里颤抖着,甚至都不愿意抬起头来。

可猎人就只是残忍的让小白兔抬起头,让小白兔可以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一口一口的吃掉。

小白兔的昧道尝起来是甜甜的,抱起来又是软香软香的。

宗闻将这只小白兔来来回回吃了很久,一直到小白兔哭着求饶,这才暂时先放过了小白兔。

任深还没缓和过来,蜷缩在男人怀里,浑身酸软无力。

任深全身上下就只剩一件衬衫和领带,衬衫还是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几乎快要掉下来。 宗闻身上的衣服倒还是完整,就只是脱了西服外套。

而不远处的镜子上面已经一片狼藉,地板上的礼服长裤也还是皱巴巴的。

宗闻将任深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又将脖子上的领带取下来,抱着怀里的人起身,朝浴室走去。 任深靠在男人怀里,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又因为有些冷,下意识的朝男人怀里縮去。

直到身子被放在热水里后,任深这才放松下来。

宗闻在旁边帮任深清理,将大腿上沾到的痕迹一点点擦干净。

任深靠在浴缸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