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仙很犹豫,绞尽脑汁将自己看的心灵鸡汤倒出来,“人生在世很短暂,不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要懂得放下,学会拥抱新的生活。”
云莳黑人脸问号:“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东西是有毒的,还是剧毒……我们白头镇的祖先误采过穗喜,使用后中毒死了。”
原来这傻姑娘在担心这个。
“很多药物都是如此,有双面性,我不会用来害人的。”
“你是个好人,我也不想你死,而且你家境好,男友也帅气,自己也有钱,都走上人生巅峰了,就不能好好享受生活吗?”
云莳:“……”
默默叹了口气,她耐着性子解释,“我不害人也不害己……是用来做实验,如果成了,对于生科界是有好处的。”
哦。
钱仙看云莳更加尊崇,“森林公园的植物园里没有这个……那都是噱头,就是不想人用来干坏事。”
“穗喜在哪里?”
“我我姑姑家那边,就是你们今天走的那条路,不过穗喜长在斗山的斜坡居多,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采挖还很危险。”
特别是现在,山上还在融冰,地面打滑。
这个云莳不怕。
打探好消息,翌日上午九点,云莳就跟谢延出门了。
当然用了个出去玩的借口。
云莳不想麻烦钱仙,没有让她跟过去。
今天的天气不是特别好,是多云。
云莳心情好,一路上都是笑脸相迎。
还哼了几句歌。
谢延挺惊艳,“阿莳,你唱歌很好听。”
特别是唱英文歌,音调卡得很准,唱得还是欢快的曲子,带着一股独特的轻灵。
谢延一夸,云莳难得来了表现欲,又唱了一首。
一边唱一边走,气息都有些喘。
“别唱了,留着些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