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越发往死里咬中分男子,脖子上戴着的铃铛项链发出清脆声。
它只知道,有敌人欺负它主子,必须要消灭敌人。
杨初雪往纵情天堂跑,中分男子左手摸到一根木棒,发狠砸向烧酒的脑袋,“去死吧!”
木棒被砸断了。
凌泽经过一番打听,得知杨初雪额头出血,一边打电话,一边找杨初雪。
本来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从侧门跑来,远远听见熟悉的声音。
在求救。
“烧酒,不要——”
凌泽从未见过杨初雪这般狼狈,心里的担忧瞬间化成毁天灭地的阴鸷,他将杨初雪抱进怀里,抱得很紧,“初雪。”
“阿泽,你……”杨初雪没空问他怎么在着,揪着他胳膊,指着小道那边,大哭着,“那个人想强-暴我,救烧酒。”
烧酒被击中头部,跌倒在地,很是虚弱,眼皮一落一耷的。
竟然没有流血?
中分男子对右胳膊血流成柱,明显不解恨,在垃圾堆里捡板砖。
凌泽身高腿长,足足高男子半个多头,拽着男子衣领,然后扔沙包般,将他摔向墙壁上。
墙壁裂开几条不明显的裂纹。
“我妻子你也敢碰?”
他要他付出加倍的代价!
此刻的凌泽,像是暗夜里的撒旦,摄人心魄,中分男子趴着想逃跑,他体会到了杨初雪的恐惧。
凌泽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一阵一顿毒打。
杨初雪的哭声吸引了凌泽的注意力,他停下动作,地上的人不省人事。
凌泽一点也不慌,这种场面他见多了,只是往昔借用别人的手,今天冲动了,但他半点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