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有力的腰肢和线条,仿佛是暗沉舞台上的一抹亮色,勾起观众内心的向往。

由脚下发力,整个人堪堪从躺平在椅子上的状态中站了起来。

偏偏此时,特写镜头推过去,若隐若现的肌肤被丝滑的衣摆轻轻掩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别救我啊啊】

【十年了烛总的身材总是只能惊鸿一瞥!见一次爱一次啊啊啊蠢蠢欲动】

【烛总你们分,遥哥是我的了!!!】

【我暴风哭泣,我遥今天的造型太年轻太少年了我他妈梦回十年前啊啊啊啊】

忽然,副歌后的战略性停顿,两个男人齐齐将椅子踢开,反身走向台中。

场灯在椅子落地那刻蓦地转变为橘黄色,犹如危险信号一般,忽闪忽闪。

台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转着手腕、脖颈,微微侧过的脸上,眼神突变。

从副歌到第二段主歌的间奏,原本哀婉的旋律变得明快起来,夹杂着探戈舞曲的曲风,用慵懒颓唐走向激荡。

小提琴和钢琴的和声,提琴与口琴的对位,转入小调的间奏似乎有着将人从谷底抽离的力量,错综复杂又难以割舍的情绪在音乐中蔓延开来。

镜前的两人手掌相对,竟穿过镜面触碰到了对方。

舞台的色调瞬间转向红黄相间,仿佛一杯龙舌兰日出的渐变,打破了时空的界限。

穿过镜子走向彼此的两人,在第二段副歌的中终于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