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引导虽然已经做了,可好奇他俩关系的人依旧不在少数,这个节骨眼上蔺遥留宿在他病房……

一个敢答应,一个敢留,他俩也是心大。

然而细究原因,就变成了“我对家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这样互相甩锅的表面兄弟。

“稀奇,你这副模样,你家小耳朵知道吗?”

“你还别说,我和她学的。”

他刚进团出道的时候,每周能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难得回去一趟,蔺迩就抱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地让他在家多呆一会儿。

一想到两人又要分开去录节目,心里就有些不舍。

“……完了,这人傻了。”烛茗翻身面对着蔺遥,望进他漆黑的眼眸,抬手敲了敲他的脑门,“这周合作舞台,不一起练习怎么行?”

蔺遥摁住他的手,拎过来亲了亲手背:“你过来,还是我去你工作室?”

“你过来吧。”烛茗耷着眼皮,“我懒得进星晨大门。”

“好。”蔺遥低头吻了吻烛茗的发丝。

接下来的日子里,蔺遥应付完星晨那边的镜头,把纪可嘉甩手给了他们自己的团队和编舞老师,自己天天往烛茗工作室跑。

理由正当,还有节目组的无数台摄像机作证,谁想编排点什么都没用。

两人在镜头前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在拍不到的地方,小指勾扣得缠绵。

舞蹈编排和学习结束,恰好是周末。

这个周末播出第一次主唱专场竞演的剪辑版时,蔺遥和烛茗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饭。

播出到蔺遥来工作室给烛茗带早餐那段时,弹幕停滞了一秒,瞬间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