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堂堂的魔尊左使,那绝美妖艳的犹如一朵暗夜盛放的曼珠沙华花一般的美人,会是个脑子一团浆糊、行事全看天气的傻子。

然而,灵界一役,子歌虽然伤重,但大多伤在了皮肉肌骨之上,被落离每夜如此三层五层涂浆糊似的抹上了一段日子之后,便真的痊愈无虞了。而所谓的灵元之损,也是她那一刹那的错念之后,受灵脉反噬而伤,她摒弃杂念潜心静修,又过了几日便也没有了大碍。

伤好一身轻,子歌还来不及去肆意逍遥一番,落离便手持一个玉盅,找上门来。

落离:“伤好了是吧?”

子歌:“好了。”

落离:“内外都好了是吧?”

子歌:“都好了。”

落离笑眯眯地将玉盅放在她面前,又从腰间拿出一把利刃递到她手边,愉快道:“那,来放血。”

子歌:“”

从那天起,子歌每日一盅灵元之血,温暖着落离那颗满怀期待的少女初心。

星游昏睡期间,子歌亦随落离去探望过他几次,但都是寥寥数面,看一眼,不多留。

她心里划着清晰的界限,奉血也好看望也罢,都是出于苍龙星君舍命相护的情分,她应当应分义不容辞。

但更多的,便没有了,她不想,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