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寒刃微凉,落离稍稍错愕,又答:“约架。”

“啥?”

九荷比他还错愕:“约架?和谁约架?”

落离叹气,答道:“东勤阁主,苍龙星君。”

九荷瞬时惊的嘴里可以塞个馒头,再加两个鹌鹑蛋。

灵界小卒,来东勤阁打架?居然还是找星游打架?这种奇人异事她活了七千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

落离见她惊愕,怕她不信继而声张,又解释道:“多年前曾得机缘与星君过手,我败了,不过那时我是有伤之身,自然不服,星君允我伤好之后可再战过,这些年,我便一直同他挑战,只是……”

九荷收了手里的青锋剑,见他面有难色,接着他的话问道:“只是和他打了这些年,却是一次都未赢过?”

落离点点头,又道:“不过星君答应我,可随时来东勤阁找他打架,直到有一天我不想打了,或是打赢为止。”

能与星游一架打这么多年的,的确是个人才。能得星游这般应允的,也必定是得他相惜之人,否则按星游的性子,早就从一开始就一掌把他拍到往川之中,淹的他爹娘都不认识。

九荷拍了拍身上的草末,左臂伤处隐隐作痛,随口又问:“那你干嘛不走正门,非要爬墙进来?”

“星君说过,我无论何时要来挑战他,都只能用此法出入东勤阁,且不能用术法,只能用爬的,除非有朝一日我打赢他,方可堂堂正正走这东勤阁的大门。”

九荷噎了噎。

这样的无耻要求,果然只有星游那个极品才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