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时沐的身上,而且对方和他一同进的屋子,所以他才没想那么多。

时沐:“这酒店会在房间里撒一些助兴的药物,可能这间撒得有点多了。”

琴酒脸色不好看,汗水从他额头划过,质问:“那你怎么没事?!”

时沐笑着挠了挠脸颊:“可能是因为我体质的原因?”

他可没有说假话,因为来之前怕中招,所以训练的时候,时沐专门有训练抵抗药物。只是他专门开的这间房间他会说?

男人冷笑,他以为自己会相信吗?

每个酒店都会有一些特殊的房间,正好这间酒店开在酒吧对面,酒店前台时不时会来酒吧找时沐,跟时沐吐槽又接待了谁睡谁,所以时沐比较了解,和琴酒趁机开了这间房间。

时沐耸了耸肩:“不信算了。”

琴酒打开门要出去,被时沐眼疾手快地挡住门口,冲男人挑眉一笑,琴酒意识开始有些混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呵斥道:“滚!”

时沐嘴角一抽,忍不住戳他的脸颊,嘀咕道:“喂喂喂,怎么感觉我像一个坏蛋一样?你就是那个被强迫的小可怜?”

琴酒冷漠得盯着他半响,然后猛地伸手,单手把他推在墙上,“那么,如你所愿。”

时沐一惊,那句你没洗澡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男人堵在了喉咙里。

……

…………

时沐意识有些混沌,喉咙发干,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有些刺眼,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

摸了摸旁边空掉的另一半床,已经冷掉了,看来是走了很久。时沐僵硬地坐起身体,露出满是斑驳的印子,浑身酸痛无力,特别是腰部,动一动都难受至极。

“是禽兽吧?”时沐看着自己的身体,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