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他们应该算不得敌人,但八成也做不成朋友。

凌昔辞得出结论,很是客气地跟对方报了名字,“秦落。”

“越祁。”

越疏风声音如表情一般平静,既不热络,也不过分冷淡。

双方在无言中达成共识,彼此都很是满意。

见对方合上身后的门,显然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凌昔辞便顺着往旁边错开一步,主动让开了道路,“道友慢走。”

“有劳。”越疏风朝他礼节性地微微颔首,启步越过他,很快便出了院子。

天色迟暮,圆月初升,凌昔辞虽好奇对方这么晚了还出去做什么,却也懒得费心思去猜,脚步轻快的上楼去了。

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推门便是主间,左右各有一小间。左边的更大些,算是卧房。右边的则空着,显然是让主人自行安排。

凌昔辞掏了颗夜明珠搁在置物架上,打量了一圈房间,书院给布置的家具还算不错,算得上是普通人家的用度。但比之皇室的自然是相差甚远。他有轻度洁癖,能享受自然不愿意亏待自己,大手一挥便把屋内原有的东西统统收拾出来装到空的储物袋里,尽数换成了自带的东西。

主间和卧房不变,空着的那个,则被他改成了修炼室。虽说是小了点,却也算是聊胜于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