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归已愧疚得垂下头去。

季寒道:“我受了极重的内伤,胸中本就有瘀血凝结。”

赵剑归懊恼道:“我本不该拍你那一下的。”

季寒:“我吐的是胸中郁结的瘀血,不是被你一掌拍出血来的。”

赵剑归:“……”

季寒又道:“可你那一拍却仍旧很疼。”

季寒说这话时神色平淡,并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样子。

赵剑归:“是我的错。”

“你不必认错。”季寒想了想,有些犹豫,却仍旧开了口,“你……你有多少时候不曾好好休息了。”

赵剑归一怔。

他还来不及说话,大丫鬟已cha嘴说道:“教主伤重昏迷后,赵公子就没合过眼。”

季寒的神色看起来颇有些复杂。

赵剑归道:“我休息过的。”

季寒:“趴在chuáng沿休息的?”

赵剑归道:“习武之人,这算不了什么。”

季寒蹙起眉,转头吩咐大丫鬟将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

“我已醒了,你也不必守在这儿了。”季寒对赵剑归说道,“我让他们收拾出隔壁的屋子,你过去好好休息吧。”

赵剑归怀里揣着那包松子糖,心想还未等到季寒喝药的时候,急忙道:“无妨,我方才歇息过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