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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野掐灭了手中的烟,笑道:“那一定,非常刺激。”

……

卫兵记下这道命令,又汇报了些别的事务,而后才走出上将书房。

他走在通向府邸大门的那条石头小道上时,刚好可以看见花园里的雕像喷泉,他原本不该东张西望,但他实在好奇那位准上将夫人。

刚刚在大厅里,因为喻疏野的存在,他始终没敢抬头,只闻其声,未睹其人。

这会儿周围没人关注他,他就大着胆子,一边走,一边快速扭头看向喷泉旁的oga。

那个身体残疾的宴家少爷,手上正拿着一支别人帮他摘的早春桃花,帮他摘花的人不在他身边,他正把小桃花一瓣一瓣揪下来,轻轻撒入喷泉的水流中。

如此无聊的一个动作,他做起来却那样吸引人的目光。

谁敢信眼前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半年前曾在酒宴上给上将投/毒呢?

卫兵只敢匆匆一瞥,就带着满腹疑问走了。

在花园另一处修剪花枝的两位女仆也一样八卦心起,见着管家不在,叽叽喳喳如小麻雀一般,将卫兵心中的疑问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小声议论:

“酒宴上的投毒没成功,他被识破之后,一口咬死是大王子做的,大王子也是因此被扣上残害手足的罪名,不久后就被剥夺了陆军的领导权,还被上将亲自下令关入荡屠监狱,国王殿下劝说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