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轶又小声道:“我二十一也不大吧……而且我心态才十七,还没成熟……”

“没成熟你还知道女子的美妙滋味??”令岢气得把自己刚吐出的杏核砸在阚轶脑袋上。

阚轶连忙往程予风身后躲:“令师尊打人了!程师兄救我!”

程予风一动不动,只看着手中那张邀请函,眉头拧得紧,想想,又冷静对令岢道:“师尊,这邀请函中写的集会日是三日后,我和阚轶这几天刚收新徒,诸事繁忙,实在脱不开身。”

“又来了,”令岢扶额头疼,“我给你们带徒行吗?我这回绑也要绑你们去!”

程予风又忙给令岢施礼恭敬道:“玉顶峰从没有师尊带新弟子的规矩,若是师尊带了他们,会对其他新弟子不公。”

令岢哼一声:“玉顶峰也没有过了十八岁还不成亲的理儿。”

程予风:……

“况且你们就去几天,新弟子用不着时时刻刻照看吧?”令岢又道,“放他们几天假,等你们回来再教那些毛头。”

“那令师尊可是有所不知,”阚轶一听这话,又低声一笑,从程予风身后探出个头来,“我吧,把新收的小师弟放养几天无所谓,可程师兄不行啊,一收来新弟子就领人买鼎炉买糖葫芦的,可照看得紧呢。”

程予风一听这话,眉心沉下解释道:“师尊,我那新弟子正是前段时间倒在门口的少年,他一直体弱多病,气色不好,我才想趁这几月还不算太忙,帮他修习强身。”

“那你送芍药院不就好了嘛,”令岢盯着程予风道,“这可不是你不参加秋日宴的理由。”

“……”程予风无话可说,但他是铁了心不去,于是坚持道,“刚弟子收了新弟子,还是想履行师兄之责,望师尊见谅,弟子实在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