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叹息一声：“或许对于诸神来说，时间和信徒都可以随时的舍弃，反正诸神亘古存在，寿元永存。信徒不过是韭菜一样，随时可以割。但我还是个凡人，还没有诸神那种心态。而且瘟疫的手段虽然诡异，但不是没有办法克制。也不能放任瘟疫无人克制。世界本来就是如此，一物降一物，否则的话，没有制约的力量，迟早会爆发。自然循环，一物克一物，自然轮转，这才是世界的本源道理！”

林川的话，似乎是一道雷霆，在这个世界奏响。

就好像是一曲交响曲，这声音，得到了世界的认同。

艾德圣徒也是精神一震，被林川的话给震撼了。

“一物降一物！”

“自然循环！”

“一物克一物！”

“自然轮转！”

“世界本源！”

随着艾德圣徒每吐出一个词语，祂身上的力量就会震动一次。

每一次的震动过后，艾德圣徒身上的力量，似乎都会蜕变一次。

一些没有用的力量落下，落在了生命之树上，然后被转移出去。

远处，鲜花盛开，万物都疯狂。

这些对于巅峰半神没有用的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十分有用的东西。

林川就在旁边，他也吸收了不少这种糟粕。

但对于巅峰半神来说，没有用的东西，对于他这种连师都不是的凡物，却是无上的神物。

而且，他刚才描述的这些道理，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种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