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尼内心一阵摇晃，身上的神力都有一些不稳。

林川看着露西尼，看到她似乎有一些降级的趋势。

牧师是一种唯心的职业，坚定自己的信仰，得到神祇的赐予，这两者，缺一不可。

牧师的等级，就是如此。

在前期，神祇的赐予，会比较重要。

但到了后期，牧师自己内心的坚定，权重比会渐渐地增加。

如今，露西尼就是如此，自己内心的坚定产生了质疑，所以等级有些不稳。

林川对此一点同情都没有，露西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屡屡针对自己。

可林川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露西尼的。

被人针对的多了，心里总是不爽的。

况且，这也不是自己的问题，是对方自己做了错事，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怀疑，这种事情，林川也干扰不了。

一旁的倪芙雅并没有和林川说话，而是直接对露西尼说道：“你自己去女神面前忏悔吧。若是你再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违背了我的意愿，那我会向神殿提出，将你退回的。”

前面的话语，都没有什么，直到这后面一句，露西尼才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看起来，露西尼也没有打算离开倪芙雅。

这是一个接近女神最好的办法，女神的降临身身上，有着许多的女神的眷顾。

在主物质位面，再没有比倪芙雅身边，更接近女神了。

作为女神的牧师，没有一个牧师不愿意来到倪芙雅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