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娇似得抬起两只胳臂,阮蛰只是笑了笑,弯下腰伸手把这个小懒虫抱进了怀里。

“我要去上班了。”阮蛰搂着他的背说。

“去画室吗?”秦笙问。

“不是,”阮蛰顿了顿,“假期结束了。”

秦笙愣了一下,慢慢松开阮蛰,他这会儿才发现,阮蛰穿的是西装。

男人的头发梳了上去,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白色的衬衫领子上还有金属质地的装饰物,西装一尘不染,没有一丝褶皱。

手腕上的腕表看上去就很名贵。

这一身绝不是一个画室老板买的起的。

看着秦笙呆滞的样子,阮蛰凑过来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是阮安骗的你,你不能赖我。”

原来,阮蛰并没有真的落魄。

他离开南城后,就到北京和几个大学同学一起创业,从事金融行业。

五年时间不长也不短,如今阮蛰的公司在京城已经小有名气,画室只是他一个赔本的副业,阮蛰偶尔会去画室画个画,周末有时间也会教小朋友。

店员说他很忙,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平时要处理公司的事罢了。

阮蛰最近请了个长假,他每年都会去美国找秦笙,就算碰碰运气也好。

飞的那天,他临时接到了阮安的电话,说秦笙回来了,且有八成的可能会来找阮蛰。

因此,阮蛰取消了航班,一直守株待兔的在画室等。

他知道秦笙一定会来。

“哦。”秦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低下了头。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