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阮意是他弟弟,阮安还真以为他会当场把这嘴没把门的沙雕撕了。

阮意是个没分寸的人,他向来只管自己爽不爽,开不开心,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在他这里,根本没有界限可言。

阮安一边在想阮意真是个实打实的傻 | 逼,一边又被他说的话惊住了。

这么说来,阮蛰对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还挺好。

不过——

阮安默默看向秦笙那边。

这个人可真有手段啊。

能让阮蛰这种“不鸟天下”的“逼王”为他做东做西,当牛做马……那么这会儿扒着姜荀又是为了什么?

阮安的目光来回在秦笙和姜荀脸上切换。

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他得做点什么。

借着这个机会向所有人证明。

姜荀是——

只不过阮安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老太太就回来了。

她没有问桌上怎么这种氛围,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不管了那么多,很自然的转折说,“小安,如果吃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