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躺着都没人管你。”

得到许可,姜荀连愣都没打,一个飞扑扑在了床上,因为垫子过于软的缘故,人还跟着弹了两下。

阮安:“……”

其实阮安察觉出来姜荀今天的确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很紧张,很不自然,不过阮安也能理解。

毕竟这是姜荀第一次跟他回家……额,回正统的家,心里肯定是忐忑的。

阮安不想他那么别扭,拎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医疗箱走了过去,挨着床边坐下来,“爪子。”

姜荀想都没想乖乖的把手伸过去,看着阮安吹了吹医疗箱上的灰尘,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瓶“民国时期”的碘酒,默默又把手收了回来,“你这碘酒放多少年了,过期了吧。”

阮安一边拧开盖子,一边很认真的想了想,“小学吧好像,我也记不得了。”

姜荀:“……”

那肯定过期了。

“我觉得,我还是……”姜荀直接把手缩进了袖子里藏着,但阮安却向他伸了一只手,“来。”

“我可以自愈!”

“拿来。”

“我已经好了!”

“拿!来!”

姜荀撅了噘嘴,很不情愿的把手递给阮安,任由他抓在手里。

阮安的手不算热,指尖微凉,手心又温又软。

姜荀被他抓着,很想回握,可又惜命,怕被捶死在这张床上,干脆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压制住心里的冲动。

碘酒碰到伤口的时候不怎么疼,冰冰凉凉的碰着皮肤,阮安看他这乖到爆炸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行了吧,我今年才买的,看给你吓得,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