锗天隽才回过神来,落了子,“棋局难解。”
谢鈷朗笑,“自己和自己下棋还下得那么较真除了沐眠你也是没谁了。”
锗天隽笑笑,“来一局?”
谢鈷看了看棋局,摆摆手,“十个我也比不得你啊!我棋艺那么烂,你肯定不得劲,倒不如自己和自己下。”
“今日怎么有空出来了?”谢鈷被谢正濠拘得紧,出门都要报备。
他叹了口气,“我母亲和阿瑜出门赏花去了,我就跟父亲说出来找她们,想着先逛一圈儿再去祁林找她们一起回府,”说着,谢鈷拿起一块糕点塞嘴里,含糊不清道:“还是你这里得趣。”
锗天隽落子的动作一顿,眼皮微抬,“祁林的桃花确实极美,本王都有些意动了。”
“那就一道儿去啊!”谢鈷吞下糕点,“你整日里闲在府里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出去赏赏花、散散心。”
锗天隽收了棋,点了点头,“兆轩此言甚矣。”
他们还没到祁林,就见一队官兵堵住了往祁林的路。
谢鈷下车打探了半晌,面色严肃地上了车。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锗天隽掀开车帘一角。
“明铃郡主在祁林遇刺,”谢鈷担忧地皱着眉头,“我担心母亲和阿瑜。”
锗天隽面沉如水,隐在袖下的手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