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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虽有抱怨和对谢姝墨的不喜,但却没有丝毫怨愤和恨意。

谢姝瑜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卖乖:“母亲知道我性子软,四妹妹当时的情况,若我不出手,事后指不定多纠结懊悔呢。”

这话倒是不假,以原主善良胆小的性子,真要有人因她而死一定会连日梦魇,迟迟走不出来。

姚氏又道:“即便如此,怎么就让你撞上了?还有那前些日子里闹的那事儿又是怎么回事?瞧着样子你与那丫头怕是走动不少,我原也只当你要面子,不愿被人指点苛待庶妹,如今瞧着,倒不像那么回事儿了。”

这话可真是冤枉她了,自她来到这里,加上这次,与谢姝墨总共不过见过三次。

于是谢姝瑜把那日和芸枝她们说过的理由又说了一遍,特意渲染了一下,怕姚氏觉得晦气,更不待见谢姝墨,又刻意省去了“谢姝墨去阴曹地府向她讨债”的那一段。

姚氏果然没什么话了,但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余氏那个疯子的女儿同住一间,姚氏心里还是不痛快。

至于亏欠,姚氏心里冷笑,那丫头不过是余氏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侯府好歹是养了她这么多年,那痴情种子更是不顾自己头上那绿油油的一片硬是给了她侯府四姑娘的身份,何来亏欠?

那丫头遭受的毒打大部分可都来自那个疯子亲娘。

她的思绪回到了那日,那时候,余氏进门已足有四年,她与丈夫也相敬如“冰”了整整四年。

她夜间又忆起了新婚初时,一时意难平,凭着那股气性背着丫鬟嬷嬷偷偷跑了出去,也不知怎得就走到了连翘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