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锐冷眼看着她。

他记得这个人,他还知道温宛和这个女的认识。在郭氏正骨堂旁边那间粉红色的足浴店见过。

门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女人已经要不动声色地要顺着门框爬到宋锐手臂上了,宋锐脸色黑沉地躲开。在后面的温宛此时探出头来,开口对她道:“抱歉,今天不行。”

女人诧异。这个哥最近到底是转性了还是吃斋了,什么叫不行?是男人就不要说自己不行!

再说了,刚才不是他本人打电话叫自己下来的吗?

温宛想挪开眼前这堵人墙,无奈宋锐严防死守,一动不动站得牢固。他只好隔着一个宋锐跟女人说话:“你还是先走吧。”

“哥~~”女人还不肯罢休。而宋锐后退半步,眼神冷酷,手起门落。那扇门板凶悍地破空而来,女人吓得飞速从门框上闪开,才在那扇门板砍到自己之前险险退到了门外。

“砰”的一大声,门板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在面前被关上。

女人惊魂未定,和一扇门相对半晌,突然破口大骂:“妈的!神经病啊!”

她跺跺脚,趁着在门里的人还没重新出来之前,提着包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隔着一扇门,里面的空气死一般寂静。

宋锐的视线强烈到无法忽视,但温宛假装没看见,抬腿想走。又被一堵人墙轻易堵住了去路。

看来不解释到宋锐满意他是不会罢休了。

不远处的一桌菜都要冷了。

“宋锐,”温宛无奈地和他解释:“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不方便。”

“你现在该知道我说的住在一起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了吧?”

宋锐漆黑幽深的一双眼睛地看着他,依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满脸都写着我不信。